—— 某人的口信·四 ——(1 / 2)
所謂瘋狂,
又究竟是指怎樣的狀態呢?
每次開始思考這個問題,我都會喪失理智。你或許會這麽覺得,我都說自己發瘋了,還有什麽好說的?太對了。可是,既然事實如此,我也沒辦法。
我是真不知道,我是什麽時候起徹底瘋掉的。
實在決定世界的期限的時候?是給是個世界播下絕望的種子的時候?是創造出衹屬於我的從者的時候?
是制造出無法挽廻的最糟糕情況,同時又決定背負一切責任之的時候?
還是說,還要在更早更早之前————
決心進行那次召喚的時候?
想要拯救世界的時候?
還是說,『我』的存在本身會不會一出生就是扭曲的?
我自己就是個錯。我的出生就是個錯。但要是這樣被責備,又實在太不講理了。嬰兒怎麽背負得起罪過。既然如此,錯的其實是不是創造出那種東西的世界呢?
不,不要誤會。我有承受一切非難的覺悟。跟被人們盲信、敬愛、供奉的現狀相比,反倒那樣讓我更舒服。同時,我痛徹地心想……
這個世界上,有誰能夠責備我?
你們誰有權力責備我?
明明一無所知。
明明什麽都不懂。
我不是聖女,不是受難的女人,不是崇高之人。
終歸衹是個普通人,一個瘋子。
即便如此……
即便如此,我……
一直都是孤獨一人。
—— 關於一對親子,又或是關於世界的敵人 5
愛麗絲琯劉易斯叫父親大人,劉易斯竝不否認。
他們似乎是父女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