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是狐狸，我像奶奶的。”蛇寶說道，我頓時無語：“你這孩子，怎麽這般說話，要是給你那沒見過面的奶奶知道了，不知道會不會不高興你娘我，以爲我不會教育你。”

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無奈，這孩子怎麽這般模樣，說話的時候都要我頭疼。

蛇寶反倒說：“我是奶奶的心頭肉，奶奶很喜歡我。”

“你怎麽知道的？”我無奈道。

“我夢見奶奶，奶奶還和我說話了，還說我長大了一定很漂亮，還說娘漂亮，爹漂亮，蛇寶一定也漂亮。”蛇寶說道，說的真的一樣，我便低頭問蛇寶：“你真的見過奶奶麽？”

“儅然見過。”蛇寶好像說真的。

我奇怪：“怎麽我沒見過，蛇寶見過？”

“那天晚上我和爹睡覺的時候，奶奶來了我們家裡，娘睡著了，奶奶說不要叫醒娘，奶奶和我坐了一會。”

“……”很無力。

我這個兒媳婦看來很是不稱職。

“那你奶奶好看麽？”

“好看。”

蛇寶笑嘻嘻的：“娘也好看。”

算她會說話。

我想了想：“也差不多了，怎麽還不廻來？”

我說著也沒了耐心，煜兒說道：“師娘，我們不要過去。”

我轉身去看，煜兒說道：“師父他們打起來，不想我們過去，我們在這裡等一等，如果天亮了還不廻來，我們再去也不遲。”

“那好吧，還有一會就天亮了，天亮再上去。”

答應下來我一直捧著肚子站著，我這個肚子還沒有，所以衹是說：“蛇寶，要是累了就休息吧，娘等你爹一會。”

“不累，蛇寶也要等著爹。”

“你這孩子。”

我正說著，蛇寶說道：“煜兒。”

“嗯。”煜兒答應蛇寶輕輕的，好像大聲怕嚇到蛇寶，我轉身去看了一下煜兒，煜兒正淺笑著，看到我看他，他才不笑了。

我則是說道：“不要沒大沒小的，不許這麽叫煜兒，煜兒是我和你爹叫的，什麽時候輪到你了。”

“師娘，不礙事。”煜兒說道，我看了煜兒一眼：“長幼有序，不許亂叫。”

煜兒再沒反駁，而此時蛇寶說道：“那叫煜哥哥。”

“煜哥哥也不好，煜兒是你師兄，你應該叫煜師兄。”

“煜師兄癟嘴，蛇寶不喜歡，不喜歡。”蛇寶在我肚子裡面不高興了，說了幾次不喜歡。

我不高興說道：“叫什麽由不得你。”

“我要告訴爹，嗚嗚……”

蛇寶嗚嗚的哭了起來，她這一哭不要緊，天上瓢潑大雨下了起來，煜兒忙著把油紙繖打開給我撐著，他自己卻在外面被雨淋著。

我忙著看蛇寶：“蛇寶，是不是你？”

“哦。”蛇寶答應下來，天空立刻不下雨了，煜兒收起油紙繖，而後就看到了星星月亮，但很快星星月亮又消失不見了。

蛇寶抽泣了一會，零星掉雨點了。

我一抹好像說道：“都冷了這個季節，怎麽還能下雨？”

煜兒說道：“老夫人哭的時候，天空就會下雨，這一點是遺傳了老夫人的。”

我去看煜兒，打量著他：“你知道的真多。”

“是師父告訴我的。”

“你師父也很厲害。”

我轉過去，想了想轉身問煜兒：“你師父多久廻來？”

“天亮。”

“嗯，沒事就好。”知道歐陽玄紫沒事，我也踏實了，轉身看了看周圍還黑著的天，或許還要等一會才天亮吧。

果然，等了有一會才看到天亮，而此時蛇寶也有些睏倦了，打了個哈欠說道：“煜哥哥，我要睡覺了。”

“嗯。”煜兒答應，我本打算糾正，但是一想到好不容易蛇寶睡了，要她哭，還要下雨，也就沒有再說什麽。

煜哥哥，也就這麽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