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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莲起训斥:说话就说话,别跟没骨头似的,见人就倒。

  少主风媚软绵绵的眉眼瞥向他到:人家一见到少主就被少主的风姿倾倒了,怎么都站不稳了呢。

  风媚!霜尽一把将她拉到一旁,莲起被她的话膈应的一身鸡皮,不由打了个寒战,看了眼师傅紧闭的大门,想来今日是等不到师父了,心里略失望,转身离去,回到王宫内。齐洛亦是受不了避而远之。

  殿内。

  两个身影坐在桌前,千羽和雪纯在殿内等候一晚,也没见莲起回来,干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。

  莲起走过去,拍了拍千羽的肩膀:起来了,日上三竿了,还睡。

  少主?千羽爬起身,揉了一下双眼:少主,你竟然还知道回来,我和雪纯等了你一晚上也不见你人影,还以为你又出什么事了。

  又?莲起发出发出质疑。

  本少主能出什么事。

  雪纯被二人说话声吵醒,抬头,睡意朦胧,一想到自己竟然睡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,还梳洗便面对少主,连忙低头道:少主!属下还未梳洗,先行回去了!

  无碍,无碍,本少主也没梳洗。

  不行,不行,这样太不得体了!雪纯话毕连忙转身离去。

  千羽道:女人就是麻烦,我这不也没梳洗吗,大家都未梳洗,讲究个什么。

  莲起困倦的倒在榻上睡觉,千羽和雪纯在殿外守着。

  这一睡,便是一天,补回了跪了一晚的精神,却依旧十分困倦,他好久没有做梦了,竟然梦到小时候和师父在练剑的场景。

  他的心突然开始窒息般的疼痛,如刀刺,如剑剐。

  师父!他嘶吼一声,从梦中醒来。

  心口再次痛了一下了,这是为什么?为什么他会心口痛!

  他起身走向铜镜前,拉开胸前的衣衫,那被玉簪伤到的伤口在撕裂,血纹在一点点的蔓延,看起来狰狞恐怖。

  随着疼痛一阵一阵的蔓延,越来越频繁,他的额头冒出了细汗,拉上自己的衣衫,转身向屋外走去。

  夜色渐黑,上空玄月高挂,月逢十五!

  啊!莲起一声痛呼,跪在地面,心脏如同被撕裂开来,痛不欲生,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心口,将衣衫紧紧捏在掌心,痛得弯下腰。

  桌子上的玉器摆设全部被打碎在地。

  少主!千羽闻声而来,看着跪在地上佝偻着背的莲起,头低着,看不清脸。

  少主,你怎么了!

  千羽大声唤道,雪纯赶来,看着地上的莲起,痛苦的在嚎叫,挣扎,手指紧紧扣着地面,关节用力到发白,另一只手捂着心口。

  走开,都让开!莲起喊道,整个人倒在殿外的地面之上,伤口处的血纹已经蔓延到脖颈,脸上也带着丝丝血纹,双目泛起血丝,诡异,可怖。

  千羽大惊:这是怎么回事!

  我也不知道啊,从未见过!雪纯拉开莲起胸前的衣衫,检查那伤口,果然,还没有愈合!

  是这个伤口!一定是因为这个伤口!

  池月漓在自己的殿中也听到了一声嘶吼,连忙赶去莲起的偏殿,脚下飞快的来到身前。

  莲起!

  你怎么了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!池月漓看着身上,脸上,布满血纹的莲起,惊吓的蹲在他身边,探向那裂开的伤口。

  别碰我!莲起打开伸向他的手,挣扎着,双眼直直看向那夜色苍穹上的一轮明月。

  池涟漪拉起池月漓,低声道,他是中毒了吗?

  雪纯道:不,少主他并不像是中毒,只是这个伤口不肯愈合,还在撕裂,十分怪异,倒像是一种诅咒!

  诅咒?!众人惊呼。

  这可如何是好啊!千羽着急的问道,按着地上的莲起,眼中急切,如今他们该怎么办,眼中一动,此刻只能去芳华别院找他的师父了!

  少主,我这就带你去找你的师父!

  莲起听到他说要带自己去找他的师父,挣扎着拒绝:不!不可以,不能让师父看到我这个样子。

  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!少主,你会死的!

  不,不会,我怎么会死!我不会死的!你们放开我!莲起挣扎开千羽的手,起身疯狂的跑向殿内,他要将自己关起来,谁都不能阻止。

  莲起!不要!

  池月漓大步上前拽住他的胳膊,却被狠狠的甩开,他干脆整个人扑上去抱住他,紧紧地十指相扣在一起不松手。

  池月漓!我说过,不准靠近我!

  第67章 他竟玷污了师尊

  。

  莲起怒道,周身散发妖力,将池月漓整个人震慑开来,飞出了出去,被雨灵和千羽接住,勉强站稳。

  公子你没事吧!

  皇兄!

  我没事。池月漓摇头,看着莲起头也不回的走向殿内,砰!的一声,挥袖关起了大殿的门,还施下一道结界。

  池涟漪担忧道:皇兄,他现在如同在发狂一般,你别再去靠近他了。

  没事的,涟漪。

  千羽心中焦急万分,少主这个时候了还在逞强,死都不愿去找韶棠音,既然他不愿去芳华别院,那只有他亲自跑一趟了。

  雪纯,你守在这里!我去一趟芳华别院,速速就回!

  血咒锥心痛,难忘心中人。

  师父莲起挣扎着趴在铜镜前,着自己布满血丝的脸,和通红的眼眶,像一个地狱修罗,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。

  师父看到他这幅可怖的模样会不会嫌弃他

  啊!如万箭穿心般,痛得他直不起腰,抬手打碎眼前的铜镜,他自己都觉得丑!

  一地残渣,他倒在铜镜的碎片上,依稀还可以看到自己的脸,将自己蜷缩起来,忍受着无尽的痛苦。

  他越痛,就越想师父,越想,就越痛,他控制不住,任由血咒反复折磨自己,汗水打湿发鬓,回忆不断涌上脑海。

  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