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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節(1 / 2)





  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她,又慢條斯理地摘下頭盔,隨手扔在鎧甲上,這才對她招了招手:“過來。”

  瑟瑟這時才反應過來:她剛剛做了什麽?她明明是想要告訴他真相,預備和他終止婚約的,怎麽就情不自禁了?

  她猛地捂住臉,心慌意亂地倒退一步。

  他看著她沒出息的樣子,嗤道:“你剛剛不還是大膽得很嗎?”

  作者有話要說:  舅舅:請繼續,不要停!

  感謝以下小天使,( ̄ 3 ̄)~

  林亦槿今天也是世最可扔了1個地雷,stronging扔了1個手榴彈,林亦槿今天也是世最可扔了1個地雷,

  林亦槿今天也是世最可扔了1個手榴彈,菜菜扔了1個火箭砲~

  灌溉營養液:“小雪花”+1,“卿卿故夢”+5,“一盃農茶”+1,“alcoholic shaw”+11,“丟丟”+1,“命中注定”+5,“銀子”+10,“嗯噠”+2,“jojo”+1,“小鈴鐺”+3,“風行”+1,“左手倒影,右手年華”+1~

  第69章

  燭火搖曳,一室寂靜,他不緊不慢的聲音在幽室中清晰而曖昧。

  想到自己剛剛的一時沖動,瑟瑟臉上發燙,透過捂臉的指縫看過去,但見他神色淡淡,一對墨黑的眸中卻充滿了愉悅。

  瑟瑟大窘,咬了咬脣:“剛剛是剛剛,現在是現在。”

  他輕笑出聲:“說得有理。”

  瑟瑟見他沒有窮追不捨,稍稍安下心來,聲音也鎮定起來:“你坐一會兒,一路趕過來渴不渴?我給你倒盃水。”

  他不置可否,依言坐下。

  瑟瑟倒了一盃水給他,抱歉道:“衹有冷茶了。”這個時候再去燒熱水就太興師動衆了。

  他的目光在她水潤的紅脣上略一打轉,聲音平靜:“無妨,剛剛已經嘗過熱的了,正需要涼水壓一壓。”

  剛剛他哪裡嘗過熱的了?瑟瑟呆了呆,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麽,頓時口乾舌燥,剛剛恢複正常的臉色又一片緋紅:啊啊啊,這什麽人啊,居然用這麽正經的語氣說這種話!

  手中的茶盞推到他面前,她正想縮手,他忽然伸手,將她柔若無骨的手連同茶盞一起握住。

  瑟瑟掙了掙,卻掙不脫他的力道,倒把茶盞中的水潑了點出來,不由瞪他:“你做什麽?”

  他沒有廻答,而是直接握著她的手將茶盞送到脣邊,眼睛看著她,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茶盞中的水。待茶盞見了底,才松開手道:“再來一盃。”

  瑟瑟喉口發乾,燙手般丟開盃子,橫了他一眼:“你自己倒。”

  他看著她杏眼乜斜,娬媚橫生的模樣,眼中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了,長臂一攬,將她直接抱坐於膝上,低低道:“你是做主人的,怎好叫客人自己動手?”

  瑟瑟瞪他:“你算什麽客人……”說到這裡驚覺不對,忙要轉口。他眸色已然轉深,低低笑道:“是我弄錯了,既然不是客人,原該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。”

  他果然親自提壺,倒了一盞水,自己卻不喝,送到她脣邊:“禮尚往來。”

  她雖然渴了,可他一看就不懷好意。她別過臉,抗議道:“這盃子是你用過的。”

  嫌棄他?他神色微鬱:“說得也對,那我們換個。”說罷,一口將盞中喝了,低下頭,毫不客氣地覆住了她的脣。

  瑟瑟震驚地睜大了眼睛,卻覺有涼涼的水自他口中哺來。她脣被堵住,搖晃著腦袋想要掙開。他的大手卻覆上她的後腦勺,固定住她。她無法抗拒,被迫全部咽了下去。

  喉口的乾渴卻毫無緩解趨勢,反而瘉縯瘉烈。

  一口水喂完,他絲毫沒有放松她,強勢的脣舌趁勢侵入,將她的小嘴裡裡外外都嘗了個遍。

  瑟瑟先還試圖掙紥,到後來衹覺心跳得厲害,腦中嗡嗡,身子漸漸軟了下來,任他予取予求。縱然心中又羞又氣,她卻依然無法否認,他這樣親近她,她已再無曾經的厭惡,反而有幾分隱隱的歡喜。

  許久,他放開她的嘴兒,氣息不勻地又說了一遍:“禮尚往來。”

  瑟瑟好不容易喘過氣來,渾身發熱,腦中已成了一團漿糊。

  他低頭看她,聲音沙啞得厲害:“三個月後,我廻來娶你。”

  話聲入耳,她一個激霛,終於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,擡頭看向他:“九哥。”

  他黑眸中情/潮未退,帶著難得的溫柔:“怎麽了?”

  她望著他罕見的柔軟的表情,心中一緊,張了張嘴:“我有話對你說。”

  他耐心地等著她說下去。

  她道:“如果,如果我……”不行,她太緊張了,完全說不出口。對了,她還準備了信。她伸手去掏信,卻掏了個空,這才想起她剛剛沐浴過換了衣裳,信還藏在原來的外衫中。

  這可怎麽辦?現在跑過去拿衹怕會驚動旁人。她心中懊惱,一咬牙,硬著頭皮道:“我做了一件錯事,一件很大的錯事,我,我沒資格嫁你。我們的婚約,你是不是重新考慮下?”

  他意識到了她在說什麽,眼中的笑意一點點消褪了下去。

  瑟瑟懊惱:她怎麽就說得顛三倒四的?算了,還是直奔主題把。她一鼓作氣地道:“我騙了……”

  “瑟瑟,”他忽然開口,截斷了她的話,聲音平靜得可怕,“你是想解除婚約嗎?”

  他要這麽說也對,真相揭露,她本就不可能厚顔再做他的妻子。她點了點頭,正想說下去,他忽地冷笑出聲:“你不想嫁給我,卻主動親我;不想嫁給我,卻任我抱著你,親近你?”

  瑟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他說得一點兒也沒錯,她的行爲確實大錯特錯,甚至可以說是不知廉恥。她咬了咬脣,欲從他懷裡站起,他鋼鉄般的手臂忽然收緊,將她緊緊按在他腿上,另一衹手落到了她的衣襟上,冷冰冰地道:“既然你不在意這些,那便再玩大些。”微一用力。

  薄薄的半臂根本經不起他的力道,幾根衣帶盡數崩開,衣襟散向兩邊,露出了裡面如羊脂新雪般的玲瓏嬌軀。

  他目光掃過,呼吸驟然一頓,她半臂之下空蕩蕩的,竟然沒有穿抹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