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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31)(1 / 2)





  周幼安颤悠悠地伸出手指,指尖红肿,鲜血流的琴弦上都是。

  人都哭了,百里沭也说不出责怪的话,回屋拿了止血的药,小心翼翼地上药止血,红肿一时间也散不了。

  周幼安哭了很久,最后哭得睡着了,百里沭这个罪人头疼不已,将小姑娘抱到榻上,小心翼翼地脱了外裳。

  次日,她就去找皇帝,要求对方将人送回周家。

  裴瑶诧异,周幼安乖巧听话,哪里不好?

  百里沭不满:就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姑娘,手指破了,就、就哭睡着了,有那么疼吗?

  裴瑶托腮,看向一侧批阅奏疏的皇后,皇后,你觉得意下如何呢?

  李乐兮从厚厚的奏疏后抬首,不悦道:你来批阅,本宫就回答你。

  回来后,裴瑶就做了一回懒惰的女帝,除去每日上朝外,几乎不闻政事,李乐兮罚过几回,她还是死性不改没办法,李乐兮只好自己批阅。

  裴瑶哂笑,立即转头,拉着百里沭出宫商议,你问问她,要不要回家,若是要回家,朕让青竹送回周家,若是不肯,说明人家喜欢你。多好的一姑娘,现在还有些小,长大后,肯定会疼你的。你想想,谁会关心你。除了她以外,找不出第二人了。

  百里沭停下脚步,觉得也是,按住性子,也成,臣再忍忍。

  裴瑶打发走了瘟神,立即回殿找皇后,关上殿门,皇后,她走了。

  她还会回来的。李乐兮放下奏疏,揉揉酸疼的臂膀,牵过裴瑶的手,去船上玩。

  裴瑶脚步一顿,我不去,太冷。

  自打回来后,李乐兮就让人在宫里最大的湖上放置一艘与绍都相似的船,得空就拉她去玩,可是湖面结冰,裴瑶冻得瑟瑟发抖。

  李乐兮乐此不疲,她牵着裴瑶的手,怕甚,过会儿就暖和了。

  裴瑶不肯,我们去浴池,那里暖和。

  陛下学了那么多船。戏,也该用一用的。李乐兮不肯放过她,不肯干活又不愿上船,才不会那么便宜的事情。

  半拉半就,裴瑶登上了船,衣裳褪尽,迫不及待地抱上李姑娘。两人抱在一起,会暖和许多。

  李乐兮推开她,我还穿着衣裳呢。

  裴瑶哼了一声,目光放肆地露在她后背的脊骨上,光滑、浮光掠过的美玉。

  裴瑶轻笑,李乐兮却伸手将她按住,翻过身子,看我做甚。

  姿势不大好,裴瑶也认了,嘴里却说道:皇后重。欲,于万民不利。

  女帝懒惰,才对万民不利。李乐兮不与她废话,掌心拂过温柔。

  裴瑶轻颤。

  ****

  今年除夕夜,格外热闹,国师领着周家小姑娘一道赴宴,周围人看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再观帝后恩爱,他们顿时明白了。

  国师好女风!

  除夕宴上,君臣和乐,就连久不出席的太上皇也被人推了出来,不少朝臣落泪。

  可惜裴以安不在,他留在家里陪夫人。裴绥见不到他,便也知晓这又是皇后的计策。

  朝臣近前不断与太上皇寒暄,太上皇面色冷凝,笑都不笑,似是被病痛折磨许久,连笑都笑不出来了。

  帝后恩爱,两人各自说着话,国师与自己的小姑娘答话。小姑娘未曾饮过酒,略有些贪杯,连喝了几杯,就红着一张脸靠在国师身上,嘴里喃喃说着话。

  百里沭忙着去听,心思都在小姑娘身上,渐渐地,小姑娘哭了。周大人暴起,百里沭吓得忙抱着小姑娘回府安慰。

  裴瑶笑得合不拢嘴,嘴里被皇后塞了一块苦涩的菜,她皱眉,李乐兮告诉她:先苦后甜。

  你怎地不学好。裴瑶气极,却又拿她没有办法,苦着脸将菜吃了,然后,悄悄靠近皇后,在她耳边低语:我得了一块美玉。

  李乐兮手中的酒盏晃了晃,裴瑶得意的笑了,俯在她耳畔低问:你试过吗?

  没、没有李乐兮说话结巴,神色都觉得不自在。裴瑶不信,李乐兮何时慌过,恐怕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害怕过,这回明显是有几分不对劲。

  裴瑶确信,李乐兮肯定试过。

  今夜是个不眠夜,除夕夜宴后还有许多活动,帝后不能离开,裴瑶有些迫不及待,却又耐着性子。

  天亮后,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中宫。大魏没有祖先,太上皇还好端端的活着,便不用去宗庙拜祭。

  李乐兮去御林军发赏钱,一万王军在洛阳城外五十里地,同样,也得到帝后赏赐的银钱。

  等到李乐兮回宫,裴瑶早就睡了一觉,神思清爽,李乐兮并没有太多疲惫,还与她说了些王军的事情。

  可惜,裴瑶没有心思去听,等她沐浴归来,就想人按在地毯上。

  冬日畏惧严寒,寝宫内都会垫上厚实柔软的毯子,李乐兮略有些惊讶,她若有裴瑶的本事,也会看见裴瑶头顶上冒着黄色泡泡。

  色。欲乱了心智。

  裴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几乎透明的玉石,她摆在皇后的心口上,你感受到了吗?

  惯来冷静的李乐兮蓦地轻颤,她拂开玉石,凝着裴瑶:你敢

  有什么不敢,你给朕一个不敢的解释?裴瑶高兴极了,眼睛眯着,她不断亲吻李姑娘的肌肤。

  沐浴过后的李姑娘更为迷人。

  李乐兮惆怅,压根就没有什么不敢的理由,她凝着裴瑶,伸手摸着柔软的发丝,沉默不语。

  裴瑶笑得伏在她身上轻。颤,笑得花枝乱颤,李乐兮拍她脑门,哪里来的?

  别想套朕的话。裴瑶不上当了,她套话,顺着葫芦摸瓜。

  李乐兮皱眉,裴瑶咬住她的唇角,轻轻舔舐,手慢慢地探。入她的衣襟内。

  而国师府内的周幼安醒来后,头疼欲裂,身畔躺着国师。她略有些不解,眨了眨眼睛,轻轻推着国师:国师,你怎么睡我床上?

  放屁百里沭翻过身子,十分不快,这是我的床,你赶紧滚。

  周幼安这才看了看周遭,好像、确实是国师的房间。她慌忙起身,看了一眼身上的寝衣,大吃一惊:你昨夜脱了我的衣裳?

  你自己脱的,不是我按着,你将自己脱得一件不剩。百里沭醒了,爬起来,看着她,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姑娘。

  你周幼安眼泪掉了下来,一颗接着一颗滑下脸颊,你、你欺负我

  百里沭扶额,你能不能别哭,好好说话。

  我要回周家。周幼安一抹眼泪,外衣也不穿了,赤着双脚跑出去,哭哭啼啼跑回自己的庭院。

  百里沭追不话来,脑袋里一片空白,我他么说了什么?

  屋檐下伺候的婢女面面相觑,昨夜还好好的难不成国师睡了不认账?

  周幼安还是回周府去了,百里沭也不拦着,甚至让人去备马车,连带着周幼安的器物都送回了周家。

  午后,周幼安入宫将百里沭告了,哭着回家去了,周大人痛心疾首,要求陛下给幼女重新赐一门亲事。

  裴瑶目瞪口呆,嘴里的甜橘忽然不香了,她只好安抚周大人,洛阳城内的人家随周幼安挑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