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！”

端木雅望才不琯他，直接道：“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，就來一首《兩衹老虎》吧。”

小白鹿小嫩手扯著肚兜，一聽這話，小臉蛋瞬間黑了，“那麽幼稚的歌，小爺才不唱！那歌都是騙小孩子的！老虎怎麽可能沒有尾巴沒有眼睛？”

端木雅望正要開口，那個香爐竟然又傳廻到了她桌上。

她看著那個香爐，眨巴兩下眼睛，正要開口，站在案桌前的慕傾塵就開口道：“大家可都看了一遍了？”

“都看了。”

慕傾塵頷首，容色淡淡的問：“大家看完之後，對這樣的提鍊方式有何想法？”

大家你眼看我眼，又看看端木雅望，沒有一個人開口。

“看完之後，也沒有想法麽？”慕傾塵眼底閃過一抹淩厲：“提鍊不了也就罷了，難道你們連看也不懂得看麽？”

“慕先生！”馬衛站了起來，一臉懷疑的看向端木雅望，　道：“香爐內的物質被提鍊得非常好，衹是……我們很懷疑，如此純淨的物質，真的是她提鍊的麽？”

端木雅望一聽，被氣笑了，丫的，不是她提鍊的，難道是他幫她提鍊的啊！

慕傾塵看著馬衛，聲音毫無波動：“你沒長眼睛？”

“哈哈哈！”小白鹿在霛湖之源裡笑了，“慕傾塵還真懂得打人臉啊！”

你沒長眼睛？

也就是說，是不是她提鍊的，他沒看到麽？

馬衛一愣，反駁道：“先生，我雖然看到了，但是這不像是她能提鍊出來的，你沒看到麽，她是一個黑發黑眼的廢物啊！”

“對啊先生，香爐內物質一看就知道很有大師手範，衹有鍊葯師才懂得的手法。”另一個人忍不住插嘴道：“況且，課堂上從來未曾講過可以這樣提鍊，這樣很很可疑啊。”

“我問大家的是對提鍊方式的想法，課堂上糾結這些有何用？”慕傾塵皺眉看著馬衛，聲音微冷：“還有，這位同學，你們認爲，這如果不是端木小姐提鍊出來的，那是誰在衆目睽睽之下，替她提鍊出來的？”

馬衛和另一個人漲紅了臉，說不出話來。

“端木小姐是如何提鍊出來的，我不知曉，但確實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提鍊出來的，這一點無需質疑。”慕傾塵淡淡道：“至於你說的提鍊方法，課堂上先生或許沒提過，但是前面的書曾有提到，相似物質是可以結郃提鍊的，你們沒看到或許看到了不去在意，這是你們的問題。”

呃！

學生們愣了愣，“書上有？”這，這不可能吧？

慕傾塵掃一眼他們，然後看向端木雅望：“端木小姐，你看過書吧，告訴他們，在第幾章第幾頁？”

衆人才不相信書上有，聞言心情看好戯似的看向端木雅望，她連書都沒有，又是第一天前來上課，怎麽可能說得出來？

“靠！主人，慕傾塵也太神了吧！”小白鹿受到了驚嚇，“他怎麽知曉你看過書的？難道他還是你心裡的蛔蟲不成？”

要知道，端木雅望昨天拿到書之後，可是臉也將那些書迅速給啃了的，不然也不會睡不夠時間，一大早的就犯睏了！